还惜诗酒别,深为江海言

A Rose for Emily

里面有一段让我笑出了声:

“我们镇上的人想起了艾米莉小姐的姑奶奶怀特,这老太太后来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子:我们都相信格利尔逊一家人都太自命清高了。(......)所以当她接近三十岁,依然孑然一身,准确地说我们并没有欣喜之心,反而觉得我们先前的看法得到了证实。即使她家有疯癫的遗传,要是遇到机会,她也不应断然放弃。”

艾米莉小姐代表着一个传统、一种职责:她是镇上人们关注的目标。所以当她死了,不仅仅代表着南方贵族们在历史舞台上的谢幕,而且镇上的男人和女人们也少了饭后的谈资,只是区别在于男人们对她是敬慕;而女人们多是凑热闹。

但他们又认为艾米莉小姐是一座丰碑,为这座丰碑的倒塌唏嘘不已,全镇的人都去参加了她的葬礼。并且在那座七十年代风格的方形大木屋里,他们发现了床上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

原来艾米莉小姐爱上了一个拿日工资的北方男人,在他的背叛之后买砒霜毒死了他,然后和他的尸体生活在一起直至她的死亡。

人们都认为艾米莉小姐疯了。

但艾米莉小姐没有疯,她仍然爱着HB即使他背叛了她,所以她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和男人在一起,哪怕是具尸体。

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盖茨比始终憧憬着东海岸边黛西家那座绿色灯塔,那座灯塔代表着他爱着的黛西,指引着盖茨比向她而去,哪怕他早就听出她声音中充满的是金钱叮当的声音。

菲茨杰拉德最后说:于是我们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无论是咆哮的二十年代还是南北战争时期,存在在人本性中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变。

因为毛叔叔也说了:“我早就发现在我最严肃的时候,人们却总要发笑。实际上等我过了一段时间重读自己当初用真诚的感情所写的那些话时,我也忍不住想要笑自己,这一定是因为真诚的感情本身有着某种荒唐可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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