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惜诗酒别,深为江海言

【APH】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胡/志/明/市机场

阿尔弗雷德走下悬梯,大剌剌带着自由的风朝我走来。

嗨,Ms 阮。他热情地和我打招呼,笑容耀眼甚过六月阳光。

嗨,琼斯先生,欢迎来到越/南,我主动伸出了手。阿尔弗雷德似乎并没有料到自己的到来会是受人欢迎的,有点受宠若惊地,但还是热情而有力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比我大上整整一圈,手心很热,但我还来不及再感受一下,他就把手抽了回去。

我也不觉被冒犯* 伸手示意他跟着我走。

一路上随便聊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他还提到了近期对俄的制裁问题。我知道他真正想提的是谁,可是他拐弯抹角地就是不直说出来,他只是说最近有一个国家和俄/罗/斯走得很近令他很困扰,却不点明,我也不接他的话茬,说起其他事来。

到了办公府,我引着他和上司见面,上司很激动,连说了几句欢迎欢迎,默默听完上司的长篇大论,又带着阿尔弗雷德去寻找一间空着的办公室,还要开着空调。虽然现在才6月,可是对位于低纬度的越南来说,夏天早就已经到来了,而且眼前这位美国人正喘着气,脑门上不住的冒汗。

“不得不说,Ms 阮,你们家的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难忘。”*

“谢谢。”

终于预定到一间空余的会议室,冷气打得很足,我安排阿尔弗雷德暂且略坐,接着去厨房拿些解暑的冰镇饮料,又打了个电话给办公区的M记让他们外送一份加大的汉堡套餐。

虚脱的美国人在见到汉堡套餐的时候激动地语无伦次,不断地重复说着,“天,Ms 阮,你简直是太贴心了!”

他嚼了两口汉堡,过了一口可乐,接着又说:“无意冒犯,Ms 阮,你还是一名合格的女战士!”他看着我的双手说。“刚才握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您虎口处的老茧很厚,不下于我”,说完还举起自己的手示意我看。

“多谢您的恭维,世界的Hero先生。”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酒足饭饱之后,我取出了两份文件,递给美国人其中一份。

阿尔弗雷的接过文件阅读起来,在他翻看完最后一页后他放下了手里的纸,也不着急发表意见,只是找了个我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指节敲击着桌面。

我知道他正在考虑该如何和我讨价还价,他们都一样,只有在己方利益最大化的时刻才会安心,因此他们总是孜孜不倦地思考着,该如何牺牲最小的利益来换取更大的利益,他们佩戴着亲切的微笑,说着动听的话语,事事都处在你的立场考虑,只是为了是你放松警惕,一步步走近他们的陷阱,心甘情愿。

但我不能够害怕,我挺直了腰,平静地注视着这位资本家,即使我心底是真的在害怕。

“Ms 阮,我难得故地重游,这里的阳光让我想起了加/州的沙滩来,可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哪怕一分美好的回忆,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你方提出的条件完全不是问题。”他随意挥了挥手:“援助当然可以,我方可以满足你方所提出的条件。”

“而且我认为这条应该修改成:美/利/坚/合/众/国将无条件地为越/南提供贷款,不设还款日期,永久有效,缔结美/越两国之修好。”他的声音轻柔,湖蓝色的瞳孔注视着我,不放松一刻会漏了我任何表情的机会。

我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语速慢而坚定:“我谨代表越/南的人民感谢来自发达国家的慷慨援助,我相信在这份慷慨的帮助下,越/南的明天将更加美好。” 我停顿一下,继续说:“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是世界的Hero先生肯定不会就如此轻易地帮我吧。”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不得不说,小姐你真的很聪明,而且精于计算,不知是否师从于你那人精似的兄长?”阿尔弗雷德往椅背一靠,语气狡黠。

“Hero先生指的是中/国先生吗?”

“难道不是?”他反问到,“我记得王耀有次提到过来着。”他双手垫着后脑勺努力回忆着。

“而且你和他长得很像 ”琼斯又补了一句。

经过刚才心里早有了一股暗火,勉强挂到现在的平静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我阴阳怪气地反问:“琼斯先生,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啊?”琼斯疑惑地盯着我看。

“我姓阮,而王耀姓王,我和他算哪门子的兄妹?”

“好,好的,请息怒小姐,是我的错。原谅我的冒犯。”琼斯敷衍着道歉,但话里没有一丝的愧意,他只是耸了耸肩。

“既然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又难得见面,不如我们来回忆下往事,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吧”,阿尔弗雷德接着提议道,“每人轮流说一件,怎么样?”

我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表示随意。

“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和布拉金斯基那个家伙紧张对峙到简直下一秒就会开战的程度吗?”

“当然,简直是难忘,而且那时候伊万先生还是苏/联。”

“你和那家伙的关系很不错吧,那场战争中从天而降的神兵我可不会忘记,胜利也可有他的一分呢!”

“社/会/主/义/阵营的同志给我提供的帮助,我很感谢他。”再次回想起那段历史来我心里五味杂陈,那段水深火热,任人摆布的日子,我发誓绝对不要再过了。



“这么简单?” 



“......”




看我不回答,琼斯也不坚持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你,王耀还有伊万一次又一次地战胜我,我从未如此狼狈,这场战争就是一个耻辱,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对手打了一场错误的仗。”

“你准备反思战争的失败?现在也太晚了吧,
说实话,我不太想回忆起那段过去。”

但琼斯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说:“打了十年,我都快绝望了,有时甚至会怀疑社/会/主/义是否比资/本/主/义更加先进,那简直太可笑了。”

“确实。”这确实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就光是想想也觉得可怕。

我本打算就此结束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而琼斯却没有结束的意思,他又问我:“那之后怎么你和王耀打起来了呢?”

我烦躁起来,不自觉皱起眉头。

这次琼斯没有放过我,步步紧逼:“你很反感这个问题。”

“你都看出来了,还非要探究到底,阿尔弗雷德,如果你不是一个国家的话,狗仔这个职业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我愠怒着却不好发作。




“其实我并不是很介意,小姐。”阿尔弗雷德无所谓地摊摊手,“狗仔这个职业也很不错。”



“没错,我讨厌极了王耀,恨不得他下一秒就死在我的面前,”我索性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我希望他分裂成一小片一小片,直到世上再也没有中/国的地方!”我激动地提高了好几个音量,吐露的快感让我深藏在心底的恨意不假修饰的脱口而出。

阿尔弗雷德平静地听着。

可我只觉得他在同情我,于是反问他:“这下你满意了吗?”

“为什么?”

“你知道的。”我放弃了掩饰,懒懒地回答他。

“你喜欢伊万•布拉金斯基。”

我闭上眼,“是的。”

他是我的“初恋”,但是这只是我的单恋。我的心底的记忆又浮出水面,提醒着我这甜蜜的痛苦,那一幕一幕依然恍如昨日。

“但伊万•布拉金斯基一直和王耀在一起。”

“是的 ”

“所以你恨王耀?”

“不,在这之前很久就开始了。”

“Oh,可怜的王耀,永远的孤家寡人。”

“他那时的孤家寡人不正是你的手笔吗?”终于可以扳回一局,我毫不犹豫地反击。
但是出人意料,阿尔弗雷德爽快地承认了,连脸都不红一下。

“我应该提醒你你的言行不一吗?”

“不不,我是真心感叹他的孤单,可是我必须这么做,为了我的国家。”

他接着说:“我以为他最终会服软然后选择我的阵营,可没想到他选了那头北极熊,而且布拉金斯基那个家伙也真是厉害,硬是让这老不死的又迸发出了活力,你记得那时候的他吗,简直就是狂热,全身上下都被红色包围,就好像岩浆表面看着平静,内里其实烫得不能摸,布拉金斯基也不知道是给他洗了什么脑,他整个儿把王耀掉了个包啦!”

“我可不能让他俩这么下去,不过我也没下多少功夫,他俩就散了,后来他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吧。” 阿尔弗雷德眯眼笑着看我。

“我还得给你道谢?”

“哈哈” 琼斯夸张地笑了两声。

“只因别人没选择自己就把人家两个好不容易搭起来的伙给拆散了,真不愧是世界的Hero。”我讽刺着这位的所作所为。

“你以为布拉金斯基是真心帮他?”他问。

“你以为王耀不知道?”我答。

“哈哈,也是,后来我一把那头北极熊在他家边境陈兵百万和核打击的事情告诉他之后,王耀立马就和我合作了,连意识形态不同都顾不上了。”

听着阿尔弗雷德回忆的这段我也参与其中的历史,我开始同情起王耀来,但我也知道,事情也并非完全如阿尔弗雷德所想的那样,可我并不想说给他听。

“他也许也和你一样,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 阿尔弗雷德低下了头沉默着。

我看着他低头不语,一副低靡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不过说到底,王耀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选择你呢。”

“不,你说他不选择我是错误的,因为是我一开始就不带着他玩。”他马上从刚才的低靡中恢复正常,我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突然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

“所以你透过我在看着谁?王耀?”

“不,你是你,王耀是王耀,你们虽然长相相似,你们是不同的人,我很清楚。”

听了他的回答,我暗笑自己又何必较真。听说拿下了美/国的援助后,当天上司举办了一个晚会庆祝这个大好的决定,结束后阿尔弗雷德就飞回了美国。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阿尔弗雷德下午说过的话,我做了个决定:我准备去见一次王耀*,正如上司说的,这次的机会也许会带来双倍的惊喜,我迫不及待地要飞去/中国了。


*1:应该由女士首先抽回手,男士首先抽回手的话就失礼了


*2:还是美/越/战/争


*3:   杜撰的私/人/访/问


cp:米/越 中➡️露(虽说是单箭头,但是箭头指的一方并不是没有回应)

2篇写下来都有点流水账啊,虽说本来就是脑子里的片段,不过确实挺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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